,從伊朗到柬埔寨,一場種族與文化衝突的見證之旅
#作者 #羅柏‧D‧卡普蘭(Robert D. Kaplan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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#心得文 -
《世界的盡頭》被選為 #誠品經典共讀之一,此書是由#地理戰略家 羅柏‧D‧卡普蘭所著,是其對 #第三世界 的第一手觀察──從西非到近東、從伊朗到柬埔寨,「在大眾觀光的年代哩,冒險逐漸變成內在的事情,而閱讀可以將你帶到那些他人只距離幾呎,卻永遠看不到的地方。」雖然卡普蘭旅行的時間為一九九二年,但是他踏遍的這些國家現今依舊面臨相同的問題。
在〈#安納托利亞與高加索地區:世界的戰略中心?〉卡普蘭提到 #難民與游牧者之間的不同處,「難民逃離一個地方,因為他們沒得選擇;游牧者則是尋求利益的先鋒。游牧者是歷史的創造者,難民則是歷史的犧牲者。」在安那托利亞與高加索地區過往是游牧者的園地,而今是土耳其人與庫德族交戰之地,戰事不僅帶來巨大的傷亡,也迫使人們面對離散的命運。
在〈#曼谷:環境與性的限制〉中卡普蘭紀錄一名農夫的話語,「『我沒有賣我的女兒,』一名收入不足的農夫帶有歉意地說,『她是看見我受苦,看見家人受苦,而自己想要幫忙。』」女孩能怎麼幫忙家庭?年幼的她們只能出賣自己的身體,以換取家人三餐的溫飽,接著在〈柬埔寨:回到獅子山嗎?〉卡普蘭面對兩名凶神惡煞的小鬼,只能悻悻然請他們看顧交通工具,因為這個國家犯罪率很高,附近太多人有槍,你只能向暴力妥協,「我的憂鬱加深,而且我感覺到它在我的肚子裡。……但那並不是因為我感覺到一種犯罪行為的恐懼,或是對疾病的恐懼;而是一種比較深的、屬於筆者過分簡化某些東西的恐懼─就這個例子而言,那就是文化的概念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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#是什麼樣的文化讓卡普蘭感到畏懼?卡普蘭說柬埔寨和獅子山國有著令人毛骨悚然的雷同處:任意犯罪、蚊蟲疾病、盜匪政府以及因游擊隊暴動而難以控管的鄉間。〈世界的盡頭〉是本 #旅行文學著作,所以作者卡普蘭並沒有提出這些現象的解套,但是我很喜歡其在最後一章所引用的詩作,「而其它靈魂……超然獨立著/在即將來臨的歲月前額上/這些,這些將給予這世界另一顆心,/還有其他的脈搏。汝是否聽見嗡嗡聲/來自無上的運作過程?──聆聽一會兒,並且保持沉默,汝等國家。」就算世界盡頭不甚美好,但是我們依然保持樂觀與希望,總有一天焦土之上,也能長成美麗的花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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